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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时报】曾孝濂 一花一鸟皆生命 一枝一叶总关情

文章来源:都市时报  |  发布时间:2018-02-11  |  作者:闫钰  |  浏览次数:  |  【打印】 【关闭

 

 

 

曾孝濂 供图

 

  一花一鸟皆生命,一枝一叶总关情。这是一位79岁老人对自己半个多世纪绘画生涯的感叹,他是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教授级画家曾孝濂。

  曾孝濂先生的作品《云南花鸟》不久前被“2017书香昆明·好书评选系列活动”评为“云南十大好书”之一。该书为读者呈现出美不胜收的花鸟画卷,每一幅都饱含深情,让人着迷,这是曾孝濂通过画笔对故乡云南的讴歌。

  借助绘画

  云南之美有了具象呈现

  在十部获奖的“2017书香昆明·云南十大好书”中,《云南花鸟》彰显着质朴的自然气息与云南风情。授奖词如是说:他写生,曾走过疟疾横生的原始丛林;他临摹,坐得住寂寞的冷板凳。他是纸上的造梦师,《云南花鸟》中的彩墨科学画,是电脑时代的非凡异类,是工笔领域的巨匠之作,亦是人类与自然共鸣的无声之歌。

  《云南花鸟》是曾孝濂历时多年创作的生物绘画集,包括《云南花》和《云南鸟》两册。其中《云南花》收录了包括滇山茶、野百合、网檐南星等在内的91幅作品;《云南鸟》中则收录有包括绿孔雀、白鹭、燕雀等在内的112幅作品。曾孝濂用画笔画故乡的花与鸟,山与水,每一支羽毛与每一个花蕊都栩栩如生,令人回味无穷。这些画让云南之美有了最具象、最温暖的呈现。

  笔耕不辍数十载

  一意孤行意未尽

  1959年,曾孝濂进入昆明植物研究所。当时《中国植物志》编纂工作启动,需要很多插画师,他被分配到植物分类室。期间他先后为《中国植物志》等五十余部科学和科普著作创作2000余幅插画,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美术展。此外他还先后设计了九套邮票,其中1991年的《杜鹃花》,1992年的《杉树》,2000年的《君子兰》都被评为当年度全国最佳邮票奖。《中国鸟》获得第十三届政府间邮票印制者大会最佳连票奖,这是中国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获得该项奖项。曾孝濂为生物绘画注入了自己全部的爱与情感,让笔下的一花一草一木都迸发出生命的力量。

  画了半个世纪,曾孝濂仍然觉得画不够。他退休后甚至比工作时更忙,忙于创作,忙于到各地采风、写生。曾孝濂感叹:“我是土生土长的云南人,喝松华坝的水、吃红土地的粮食长大。没有别的本事来报答家乡的养育之恩,唯有手上一只秃笔,用它来画故乡的花、故乡的鸟、故乡的树木山水,以此来宽慰自己,也给观者留下些许回味。展现更多的家乡美。”

  《云南花鸟》获得“2017书香昆明·云南十大好书”之称号后,曾孝濂用一首诗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与对生物绘画的深情:一花一鸟皆生命,一枝一叶总关情;笔耕不辍数十载,一意孤行意未尽;忽闻老家有点赞,撸起袖子加油干。

  ★名片

  曾孝濂1939年生于云南昆明。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研究员,高级工程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先后为《中国植物志》等五十余部科学和科普著作创作2000余幅插画,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美术展。应约先后为国家邮政局设计《杜鹃花》、《杉树》、《君子兰》等多套邮票。其中《杜鹃花》、《杉树》、《君子兰》获年度最佳邮票奖,《中国鸟》获第十三届政府间邮票印制者大会“最佳连票奖”。

  ★获奖图书

  《云南花鸟》

  作者:曾孝濂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年5月

  ★专访曾孝濂

  期待更多年轻人加入生物绘画

  都市时报:生物绘画,也就是科学画的特点与价值如何?

  曾孝濂:我觉得生物绘画比科学画的称法更恰当,因为生物绘画是面向大自然的,范围更广。生物绘画有非常悠久的历史,特别是在欧洲,中国古代也有。它源远流长,是一个受大众欢迎的画种。生物绘画必须使用客观性、写实性的手法,准确地描绘这个物种的形态特征,表现其生命状态,这个绘画既有鉴别这种物种的功能,也有单独的审美价值。这种绘画还要有一定的专业知识支撑。此外,生物绘画需要博采众长、多元共存,创作者在绘画实践过程当中应该不断地总结经验,最终形成自己的风格。这是我自己对生物绘画的理解,也是我实践过程当中遵循的标准。

  都市时报:创作生物绘画如何将严谨的科学性与艺术创作完美融合?

  曾孝濂:生物绘画将科学与艺术进行了融合,科学的本质特征是抽象,艺术的本质特征是形象,但是科学并不排除艺术,艺术也不排除科学,生物绘画要求与艺术融为一体,要美。还有,生物绘画不是冷漠再现,而是要热情讴歌,对大自然与生命心存关爱与眷恋,要心中有爱,带着感情与它们对话,我认为生物绘画最高的境界是——你要还原它的生命,让它迸发出一种生命的力量。一花一鸟皆生命,一枝一叶总关情,但愿看画的人能关爱这些大自然里的生命。

  都市时报:《云南花鸟》出版后受到了诸多关注与好评,你认为这本书之于读者的意义是什么?

  曾孝濂:我画了50多年的生物绘画,《云南花鸟》是在我退休后创作的,我想把打动我的生物画下来与更多人分享。其中《云南花》的作品我创作了大约两三年,《云南鸟》中的画创作了约五六年。画这部作品也源于我的家乡情结,云南的动植物资源非常丰富,是进行生物资源研究、美术创作,特别是生物绘画创作的福地。我没有别的本事来报答家乡的养育之恩,唯有手上一只秃笔,用它来画故乡的花、故乡的鸟、故乡的树木山水,以此来宽慰自己,也给观者留下些许回味。

  都市时报:如何看待生物绘画在当下的发展与未来趋势?

  曾孝濂:生物绘画是既古老又新兴,既大众又小众的画种。如今生物绘画在国外有复兴的趋势,在中国也掀起了学习热潮,可以说迎来了生物绘画的春天。现在国内一些学校经常会带着孩子们到田野中观察、记录、创作生物绘画,我觉得特别好,除了普及生物绘画,也可以从小培养孩子们的生态意识。我希望更多的年轻人加入现代生物绘画的行列中,形成有中国特色的生物绘画。我相信下一代肯定比我们画得更好,我们这一代人的未竟之志希望年轻人们来完成。

  都市时报:进行生物绘画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从事该领域创作需要具备什么条件?

  曾孝濂:从事生物绘画分不同的人群。作为一般爱好者,你可以将其作为一种生活方式,从朴素的感觉开始观察记录创作,不受学科的限制;如果想将其作为一种职业,那就需要投入许多精力,需要有一定的绘画造型能力、生物知识等,还需要查阅大量资料,并投身到大自然中创作采风。

  都市时报:您曾经无数次到云南各地、国内外各地的野外写生采风,与大家分享一下这些经历的感受。

  曾孝濂:每次到野外采风对于我是非常快乐的时光。每天都在兴奋当中度过,感到造物主的鬼斧神工。每一个生命都有自己的位置,犹如一个交响乐队,各自演奏不同的音符,合成一场气势恢宏的天籁之声。当你置身其间,会将所有纠结和烦恼都置之度外。那些平凡而奇妙的音符,也许会跳荡在人类的脉搏中。那些经历对我的生物知识和价值取向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在野外采风与室内创作相比最重要的一点是会对某种生物形成直观的第一印象,这种感觉会引领你的创作,帮助你很好地画出生命的状态。

  都市时报:回顾自己的绘画人生,有何感想?

  曾孝濂:我画了半个多世纪,觉得还是没有画够。我会像匠人那样一直画下去,一条道走到黑。退休之后我甚至比工作时更忙,我还想画一些新的东西出来,创作时我感到特别愉悦满足。

  用几句话总结自己绘画生涯:信手涂鸦一顽童,机缘巧合入画途,以蜡叶标本为依据,为植物志画插图。世人多不屑一顾,我偏觉得味道足。既要坐得冷板凳,也要登得大山头。时而心猿意马闯深山老林,领略狂野之壮美;时而呆若木鸡静观花开花落,澄怀味象感悟生命之真谛。动静之间寻觅灵感之沃土。以勤补拙,死抠硬磨,练就无法之法。凝花鸟树木于笔端,哄慰自己,也给观者留下些许回味。随意而安,尽力而为,平平淡淡,自得其乐。

  《都市时报》(2018年2月10日 A14版)

  来源:http://times.clzg.cn/html/2018-02/10/content_6865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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